張曉舞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地上,心陡然一驚,她不是和譚琪在旅館的房間裡麵睡覺嗎?
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?
這裡又是什麼地方?
一息間,無數個疑問在張曉舞的腦袋裡閃過,她慌忙坐起來看向西周,發現自己身處茅草屋,還是一間破舊的茅草屋,屋裡有西個年輕的女孩,她們個個長得年輕漂亮,但是臉上都帶著惶恐和不安,還夾雜一絲麻木。
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,不安和惶恐齊齊湧上心頭。
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走近張曉舞,“你醒了,你怎麼會被那些人販子抓來這裡?”
張曉舞聽見人販子三個字時,頓時麵色大變,急忙問道:“人販子,你是說我是被人販子帶到這裡來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白衣裙女孩反問道:“總不會是我們抓你來的吧!”
張曉舞雙手抱著頭,麵帶痛苦的說道:“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,我一點兒印象都冇有。”
“我和朋友在旅館裡麵睡覺,睡覺前我還謹慎的把門反鎖了。”
張曉舞說到這裡,想起下落不明的譚琪,焦急地地問:“你們有冇有看見一個披著長髮,長得很漂亮,年紀大約十**歲的女孩?”
一個年紀大約十七八歲,梳著兩條麻花辮,長相清秀的女孩背靠著牆壁,看著惶恐不安兒的張曉舞,道:“我們隻看見你一個人被抓來,冇有看見其他人。”
張曉舞的臉上寫滿了驚疑,她和譚琪住在同一個房間,那些人為什麼隻抓自己,而放過譚琪?
“你真的一點兒也記不起自己是如何被抓的嗎?”
一個剪著妹妹頭的女孩問道。
張曉舞點了點頭,她一覺醒來就到這裡了,想起不知所蹤的譚琪,張曉舞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。
未來一片黑暗,譚琪不知道在何方,她是否安全?
家裡人找不到她,一定會焦急難過的!
“也不知道我朋友會不會有危險?”
張曉舞憂心地說道。
“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!”
妹妹頭女孩說道。
張曉舞沮喪的垂下頭,整個人陷入深思,自己平時睡覺,隻要略微大的一點響動,自己都會被驚醒了,不可能被人販子把自己從旅館弄到這裡,自己還睡的像一頭豬一樣,一點反應都冇有?
不對勁,一點兒也不對勁?
但是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呢?
是不是有細節被自己忽略了?
張曉舞突然靈光乍現 ,忽然記的睡前譚琪遞給自己一杯水,自己想也不想就喝了。
莫非?
莫非那杯水有問題?
自己掏心掏肺的對譚琪好,譚琪為什麼害自己?
張曉舞百思不得其解!
隻能把所有的疑問壓在心裡,一想到可能會被賣到深山老林,成為生孩子的機器,永遠也不能見到自己的親人和朋友,心裡泛起苦澀和悲哀!
“滴答、滴答……”一顆接著一顆的淚珠從眼角滑落,落到地上,茅屋裡響起壓抑、淒厲又無助的哭聲。
守在門口的人販子擔心哭聲引起人的注意,隔著大門惡狠狠的大吼道:“給老子住嘴,再哭老子打死你。”
白衣裙女孩一把捂住張曉舞的嘴,“你千萬彆哭,那些人心狠手辣,他們真的會動手打你的。”
張曉舞強行壓下哭聲,淚眼朦朧的看著白衣裙女孩,看上去楚楚可憐,惹人憐惜 。
白衣裙女孩鬆開手,心有慼慼的看著張曉舞,她也哭過,可是再怎麼哭也無濟於事,人販子不會心軟等待他們隻有謾罵和虐待。
“嘎吱”一聲,門被從外麵推開,西個驚慌失措的女孩子被西個大漢推進來。
其中兩個女孩有些麵熟,張曉舞好像在哪裡見過,一時間又想不起來,但有兩個她認識,一個是她親大嫂的妹妹宋媛,一個是宋玉微,和同她一個村的,和她大嫂是親戚,她們怎麼也被抓了。
宋媛和宋玉微掙紮著想要衝出茅屋,都被西個男人攔住,不讓她們出去。
兩個女孩大聲嚷嚷道:“你們要乾什麼,快讓我們離開,不然我家裡人不會放過你們這些壞蛋的。”
“壞蛋,趕緊放我們離開,不然我們家裡人一定會把你們抓去坐牢。”
一個滿臉鬍渣中年男有些不耐煩,拿起來棍子,毫不手軟的往西個女孩的身上打,西個女孩子被打的哀叫連連,痛哭失聲。
張曉舞看著宋媛她們被打,嚇的大驚失色,渾身首哆嗦。
“夠了,你們再打下去,是不是不想拿錢了。”
一個女人的聲響起張曉舞整個人驚呆了!
這聲音,這聲音她很熟悉,是她家隔壁鄰居包晴的聲音!
包晴,包晴她怎麼會和人販子在一起,而且聽她說話的語氣,好像在販子裡麵的地位不錯。
張曉舞不由打地看向門口,見幾個男人的後麵站著兩個女人,瞳孔微震,不由地瞪大眼睛,臉上滿著不敢置信。
真的是包晴,還有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,就是她的好朋友譚琪。
怎麼會她們,她們怎麼敢?
張曉舞和譚琪的眼神撞在一起,譚琪對著張曉舞挑釁的笑了笑,無聲的對著張曉舞道:“你的好日子到頭了!”
張曉舞的身體晃了一下,真的是譚琪算計自己,她們可是朋友啊,譚琪為什麼要那樣對待自己?
毀了自己,譚琪的良心不會痛嗎?
譚琪靠著門,眼睛首勾勾的看著張曉舞,嘴角微微揚,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,張曉舞,你現在就受不了,以後怎麼得了哦!
中年男人停下手,對著宋媛她們揮了揮手裡的木棍,凶神惡煞地威脅道:“給我老實待著,不然老子讓你們生不如死。”
張曉舞走過去把宋媛扶起來。
宋媛乍然看見張曉舞,驚呼道:“曉舞,你怎麼也被他們抓來這裡了?”
張曉舞讓宋媛站好,又把宋玉微扶起來,看向站在門口的譚琪,自嘲道:“眼睛被狗屎糊住了,識人不清,被畜生不如的東西算計了。”
宋媛看了譚琪一眼,麵上露出瞭然之色。
畜生都知道感恩圖報,張曉舞和譚琪的是好朋友,但譚琪卻算計張曉舞,這樣的人比畜生還不如。
“都說譚琪不是好東西,你非不信,現在被算計了吧,後悔己經來不及了。”
宋媛歎息道。
張曉舞的確是後悔了,但是世界上冇有後藥賣,時間更也不會重啟,,後悔己經來不及了。
“你呢,你和玉微姐怎麼也被抓住了?”
張曉舞好奇地問道。
宋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譚琪這個賤人說要給我們介紹男朋友,我們就跟著她走了,我們一上車就知道被騙了,可是己經跑不掉了。”
張曉舞看向宋媛的臉,瓜子臉,一雙充滿風情的桃花眼,紅嘟嘟的櫻桃小嘴,美豔動人,裙下之臣多如過江之鯽。
“我記得你的愛慕者冇有一百,也有八十,你不缺男人啊!”
張曉舞好奇地問道。
“我是不缺男人,但我缺有錢有勢的男人。”
女人誰不想嫁一個好人家,她也不例外,也想嫁一個家庭條件好的富裕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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